2016年11月30日 星期三

新一屆特首即將「報名、入閘」,各路「龍蛇」已摩拳擦掌,有「心存大欲」又「猶抱琵琶半遮面」;有冀求「祝福」而「奔走鑽營」形形色色,誠「新官場現形」。
平情而論,無論誰人登大位,亦難獲「中央信任、港人接受」;提此「條件」者誠「痴人說夢」耳!在政治上從無所謂「大和解」,永遠是「敵退我進」,觀回歸20年歷史,就可見不虛。
97回歸時,若北京敢起用羅德丞為特首,香港一定不會有今天之局面。當時以為任用「老好人」董建華,反對派一定接納。但董上任後,先有「干預」港大民調的「學術自由」,給反對派一記重擊,連港大校長鄭耀宗亦不保,老董被「打窒」,埋下港英年代的「天子門生」一變為「反共、港獨」橋頭堡。
而反對派得到甜頭後,步步進逼,加上亞洲金融風暴、「沙士」瘟疫,經擠蕭條,董時運不濟焦頭爛額,一場「50萬人上街」,令北京先退一步,撤董換曾,反對派氣燄更盛。
曾上任以「無為」取悅地產商、縱容反對派,於是對方胃口大開,要價更高,公務員治港用上港英之「小政府」方式,反而坐大反對派,肥了地產商,造成貧富不勻,地價飛升。
及至梁振英上場,北京吃過虧了,開始寸步不讓,反對派於是「萬般不對,皆歸罪梁振英」,但梁之大錯,反對派拿不出證據,只好罩上大帽子「撕裂社會」,然而要「撕東西」豈梁一手能造成?凡撕裂必須兩手,另一手即反對派也!
反對派千方百計策畫之「佔中」一役,以為可以倒董般倒梁,但北京「企硬」,政治形勢開始逆轉,不退而撼,要討價還價,不再由反對派主動焉。
目前反對派之策略,是不「硬撼」中央,凡事針對梁振英,打倒梁就當是打敗了中央,於是有港英「舊電池」拋句「莎士比亞」、逢迎一下反對派就想坐上特首之位,老實講,能拋一句「一張一弛、文武之道」還可算有些「料」,若這樣的人可以中選,還是早點移民好了!
拋句莎士比亞可治港?

2016年11月18日 星期五

<二十二>油旺初華錄
油麻地比不上旺角旺,除了一條廟街外,昔日加士居道晚上黑麻麻,京士柏未建成伊利沙伯醫院前只是一處爛沙地,加上街燈不多,成為流鶯出沒地方。
那時的「黑腳」(警察)亦相當「抵死」。當時大人話「切勿去京士柏,唔係畀差人迫你吮手指就弊!」
原因是,有不少為兩餐婦女,在那裏出賣肉體,男的願意給一元,就可以在黑暗中亂摸,女的就替他「手淫」。
當男的一身鬆離去時,不時有警察守在「印度會」附近,截著從京士柏出來的男途人,(英國佬管治時,警權是非常大的,當年「保釣」時,有大學生在維園示威,給英籍警司用警棍打到頭破血流,當時「喲都冇得喲」,打人的洋警司即使被拍到照,一樣升官)問「係唔係叫雞?」
「冇?你吮手指畀阿SIR睇!」唔敢吮的,一是返差館,一是行賄脫身,所以出來玩、夜遊,旺角始終勝油麻地。

早年召妓的嫖客是有罪的,風流客到「架步」玩,不幸遇到查牌,只要人在「架步」的小房內,差佬可要求他們托床板上警車返差館做證物,一落到街,若有記者拍照,真係遮無可遮又羞家。
昔日差人威,特別是雜差(探員)他們的打扮多數是:夏天穿夏威夷恤,恤腳(平腳)不塞進褲內,褲有長褲、短褲。短褲的腳下多穿長襪,腳踏「其樂」懶佬鞋(當時是貴價貨),因陀槍,故屁股後的右褲袋會凸起一舊,有人要冒充雜差,穿著一模一樣,但冇槍,於是買張報紙(當時小報出紙1張)捲起插在右手面後褲袋,因有夏老威衫腳遮著,故一樣凸起,就似陀砲一樣,以為好威。

2016年11月8日 星期二

從宣誓釋法來說,反映北京對香港法院的「公正」是存有疑問的;而在一個老香港而言,對此間「法官」是否「公正」,只能以「今日天氣哈、哈、哈」來形容。
早年某法官的親戚醉駕失事,警員到場查案時,這位犯事者掌摑警員、拒絕提供呼氣樣本及不小心駕駛,上法庭只是罰3000元感化1年,不必入獄,你相信有公義嗎?
在港英年代,最影響其管治的,莫過於是67年左派的暴動,當時有親中學生在校內派反英傳單,代價是囚2年。
剛病逝的女星夏夢,因是「左派」,被「遞解出境」,但在羅湖橋頭大陸拒收,罰站多個小時後,港英政府「無奈」收回,你反對我,我可以趕你走,是港英的撒手鐧。再看今天的「法庭」判決,在法院內揮拳打人,只是判「感化」,較派一張傳單要坐監兩年,有人大罵「支那」遭釋法,那些「大狀」就要黑衣默哀,為甚麼換旗後變化這麼大?旺角暴動掟磚的,你看過判坐兩年監的沒有?
看過這些「公正」的裁決,可以看到「民主」的華服,不過是包裝,掩飾「假公正」伎倆
某個「前朝遺老」過氣法官,大言不慚「後生50年會去佔中!」但此人後生時,有否參加過當時的「保釣」、「中文合法化」等大學生發起的運動?年輕時一隻「小鵪鶉」,老來就「豪情壯語」,難為其人面不紅!
此間「法律界」有不少有「背景立場」的,已滲透進法院,某個反中亂港「名人」,就把兒子送去做法官;正如蔡英文登其大寶後,馬上將大法官換上支持台獨的一樣,這樣在判決時,最終的結果不問而知,。北京是心知肚明,但卻「啞子食黃連耳!

題:香港法律公正嗎?

2016年11月6日 星期日

<二十一>油旺初華錄
沒有在早期香港生活過,就說以前港英政府「好」,但好在哪裏?事實上一點也不好!
今天說「長者貧窮」特別是戰後出生的一代,目前年過70歲的,大部份經歷過。
他們沒有免費教育(小學都要交學費)家裏窮、兄弟多,交不起學費,最多是讀完小學,1112歲就要做童工。因為考不到升中試,即使是私立中學,學費亦要數十元,家有45個兄弟、姐妹的,父母供得起哪一個?於是不少成為街童,背著弟妹滿街跑。
幸好60年代有輕工業,可以串膠花,例如串提子,一粒粒塞入枝莖內,手指頭都痛,及長、女的就投身工廠,那時青山道的紗廠,最著名是「香港紗廠」,還有是車衣、稍後就是電子廠。
不少人就是在這樣的階層渡過大半生,來到今天的晚年,每日坐在公屋公園發呆。
當時識想的年青人,會白天工作晚上讀夜校,旺角就有一家,在洗衣街的伊利沙白夜中學,是出名優秀夜中,而其他的良莠不齊,特別是英專,有人讀夜校是追女仔,有人是希望考到會考改變命運,因只要英文及格就可打政府工,有鐵飯碗。

試想想早上9點或更早返工廠,夜晚6點放工後趕到夜校,7點上課至9點多10點,扣除交通時間,每日睡67小時,還要抽空溫習,真是捱至五癆七傷,港英拋出「小政府」為施政無方辯解,就是不理,要華人「自己顧自己」。

2016年11月2日 星期三

<二十>油旺初華錄
今天的青少年牙尖嘴利,視父母供養是「應份」,他們若伸手不成會說「唔養我,點解要生我?」於是啃老成為「天經地義」。
昔日少年人,則明白父母難處,即使沒有3.2毫零用錢,父母亦未必可以供給,那時只好自食其力找財路。
舊日有些時節,是可以生財的:一是年三十晚,但須預早到紙紮舖買一張紅紙,花費是12毫,然後剪成長方形的小張(大概2吋乘吋半),一大張紅紙可裁2030張,然後用寫大字的毛筆、墨盒寫上「財神」兩字,入夜11點半後,就走到區內的大廈、唐樓逐家逐戶拍門大叫「財神」到。接「財神」的,多數開門給一封利是,有1毫有5毫的,亦有不開門的。派「財神」一晚可以搵到35元已算不俗。
另一個節日是盂蘭節,晚上8點前後,上海街、新填地街的店舖都會在門口燒衣、拜神,拜完後會拿一些5仙、1毫的硬常撒在灰燼上,於是小孩一擁而上拾取,若有不撒錢的,大家就會放大喉嚨叫「燒衣唔撒錢,今晚畀鬼鍊,一直鍊過12點」然後一哄而散,而燒衣的怕意頭不好,所以都會預備10個、8個「銀仔」撒錢。
不要看輕1毫、5仙,若由78點一直找燒衣的到9點多.起碼可以拾得1元多,夠睇一場電影前座及吃麵包、雪糕了。
當然生財方法不少,但最要緊是在父母找人之前回家,否則就要捱頓暴打。

2016年11月1日 星期二

<十九>油旺初華錄
講舊史,寫一千字不如一張老照片。而油旺的店舖,是隨環境要求而改變,60年代中,輕工業起飛,那時的人又節儉,全家辛勞所得,往哪裏存放?於是銀行猛開吸納他們的積蓄,形成銀行分行多,單是一條彌敦道,隔個街口就有英資、華資銀行。
50年代穩賺的是米舖,今天的西洋菜街,舊日就有米舖,正如現時金舖、藥房充斥一樣。人有錢了,百貨公司亦多了,例如陳更煥、大大、大人、占飛、先施、國貨公司中僑……. 像雨後春筍,女性衣服亦改變
60年代初,女性很少買衣裙,大部份都是穿唐裝衫褲,由自己買布車縫。當時的粵語片,拍<工廠皇后>之類,工廠女工若不穿唐裝衫褲,就是「離地」。
有錢的婦女則多穿旗袍,今天太子道旺角差館對面,一度成行成市是這種度身訂造旗袍、大褸的店、多是上海裁縫,最難忘是一家店名叫「造寸」的
現時的花墟,舊日並沒有花店,因除了過年花市,閒日沒有多少小市民插鮮花這麼奢侈。花墟是在界限街火車橋下的空地,晚上才開。
因鮮花易謝,玫瑰放不了兩天.菊花、百合可放三、四天,倒不如放當時流行的塑膠花。現時花店林立處,昔日是步陞鞋店、金龍校服、雄雞餐廳等。

不同的環境亦孕育不同的兒童、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