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0月31日 星期五

西方的民主,雖然聲稱甚樣好,但始終是偶然的產物,試看歐洲,法國大革命後,殺了皇帝,但共和政府一團糟,不能有效管治,最終由拿破崙稱帝,其閒發展與中國春秋戰國相同!
而民主開花結果在美國,讀過歷史均知道,在反英之初,流放到該處,根本沒有皇室後冑,可以振臂一呼,成為領袖,若有的話,美國最終是君主立憲,不會像今天也。
因個個咁高咁大,就像現時本港的「佔領區」,誰也不服誰,要統一指揮,最終必然是大家投票,以少數服從多數,才有華盛頓的出現,所以「民主」根本不是深思熟慮產生的制度,而是急就章下的產品,有人捧到呢種制度天咁高,只係見樹而不見森林耳!
「民主」在戰爭時期,弊處不會浮現,因事關緊急,爭拗只會誤事。但承平時期,要推行某些政策,必然口水多過浪,分分鐘拖上三兩載亦未成事,以高鐵及港珠澳大橋為例,若反對派不是阻頭阻勢,今天的建築費不會如斯的多,而多付的數以十億元,就是納稅人的血汗錢!
在西方,不少學者對「急就章」產生的「民主」就有所質疑,何塞.史泰勒(Jose Stell)的<共和國白皮書>就將「民主」解釋成是民運與政黨,利用是種制度如何「興風作浪」,他推崇完善的法治,大家看看今天「佔領區」的「藉民主來踐踏法律」,相信有深刻的體驗,「公民抗命」就可以無法無天?
天下不少罪惡,就是藉「民主」這二字橫行,10多萬人就可令600萬人受害!

@司藉民主行的罪惡

2014年10月30日 星期四

田北俊遭革除政協常委之職,有人話係殺雞儆猴,其實係敲山震虎。
城中都知道,田少的說話,有時與某超級富豪好接近,超級富豪唔想講的,不少由其他人把口反映。好似今次「佔中」風波,大家都知道,幕後有外國勢力,唔係點會有錢、有物資、有運輸,調動快過警察。
超富免得過都唔開口,因為他們好多在西方國 投資,但亦想在香港發財,言多必失,因為去得盡,在外國的投資分分鐘被人攪,天下烏鴉一樣黑,你信公平法治就係儍仔。但唔講話撑港府、阿爺又唔滿意,於是就住、就住講幾句,不過難勸退班學生,田少叫人辭職,係其中一個方法,因只要拉咗人落台,面上有金,退場都有彩也。
但阿爺認為,上次所謂50萬人上街,犧性咗董伯,反而令反對派「心雄」,次次讓步唔係辦法,於是「反梁等於反中央」,呢句話係向建制派傳達,目的係要求團結,田少不知是否無心,講咗句忌諱的話,阿爺認為「當我把口無鋼?」於是兩天之內, 革走田大少,此間反對派,只識「敵人反對的就讚成」乜健筆就將田捧到天上有、地下無,仲話係2017特首大熱,你估會唔會呢?
有少少政治常識都知道,冇北京祝福.選乜都唔靈,咁容易做特首咩!
做政客,心直口快係無前途,田少最終與唐少一樣,慢慢淡出,影響最大,是商界旳超富,唔知找誰來代言,淨係看自由黨找黨魁咁頭痛,就知今次敲山震虎,真係震到內傷!
敲山震虎震到內傷

2014年10月27日 星期一

「名校」要轉直資,有人呱呱嘈話「剝削基層」入讀精英學校的機會,但過來人話「基層想入名校?即使幸運地分派到,都唔好讀」因為認響子女心理至大。
香港的名校多是有錢佬、權貴、專業人士子女的樂園,過往基層去叩門,真係啋你都有味,早年有個知識分子從內地新移民來港,唔知頭唔知路,寫了封信給名校校長想替子女插班,結果人家覆也不覆,事後給人笑「住模範村想入名校?哈哈哈!」。
 舊日小學有會考,成績好的分發到入名校、但少年見到同學出入有名車接送,自己要坐巴士返學,心理上已經有自卑感,加上穿的校服稍皺(舊日校服要用漿粉水漿過,再用熨斗熨,先會筆直,窮人洗完冇漿衫,很容易皺)會被同學笑,穿來運動的「白飯魚」(帆布鞋)稍為磨損有洞,亦被人笑,在心理壓力下,五年中學過得殊不快樂。呢種讀錯「名校」的故事,在昔日的粵話片題材中,都唔知拍過N次,無綫的深宵電影,不時可見。
因為「名校」被某一階層所壟斷,基層不是這杯茶,所以自已知自已事,無謂讓子女在這種環境下成長!大概在前年,有位讀草根小學的學生,因打籃球技術出眾,有家「直資名校」睇中他的球技,招攬他入學,仲話給他獎學金,但呢位草根少年有腦,他知道名校只不過看中他的球技,想買入他為名校面上貼金,一旦他受傷,球技退步,分分鐘「失寵」,屆時「獎助學金」無晒,窮人家負擔唔起學費,那時正式半天吊,這位草根少年於是對「名校」說不!這才是叻仔。
有人話「名校」都有派位收基層,不過好多有錢子弟話收了派位生,令學校成績下降,文憑試出唔到「狀元」冇得曬命,好多要求轉直資就係因此而來,唉,鬼唔知咩,有錢佬子弟四、五個補習先生,基層無法做到,成績自然差,這樣「名校」變得不馨香,於是唔係用直資來趕走冇錢的窮鬼囉。
 
「名校」不是基層那杯茶
哥哥的懺悔 

六十年代,一個單親家庭,父早死,母要外出車衣謀生,家裏只有兩兄弟,大的十一歲,小的六歲,平日在家,做弟弟的,自然倚賴哥哥。
「哥,這數學我不懂,教教我好嗎?」
「我不教,自己做,你想抄答案,不要煩我!」做大的一手推開弟弟。
過了幾天後,弟弟又問「哥,這個字我不會寫,又不會唸,可以教我嗎?」哥哥一面不耐煩「書上不是有嗎?自已查書!」弟弟有些委屈「我不懂,沒有人教!」哥哥又罵「上堂不聽書嗎,我不懂找誰教?」
當哥哥要到徙置區附近的球場踢波,弟弟又央求「哥,帶我一起去,我也想踢!」
「不,我們不和小孩子踢,你留在家看門口!」哥哥獨自走了,他怕弟弟跟來,還飛快的跑。
弟弟在試過很多次碰壁後,也不敢再問哥哥,亦不敢跟哥哥去玩,但他讀書成績比哥哥好,不過就很孤獨,對學校朋友的感情,比對自己的哥哥還好。又過了很多年,兄弟長大,離開了公屋區,只有母親留在舊區,弟弟要移民了,他並沒有跟哥哥說,只是問母親要不要跟他走。做兄長的在母親那裏聽到了消息,有些不滿「要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?」
做母親的歎了口氣「除了一聲稱呼之外,自小至大,你有沒有照顧過你弟弟?他叫你哥哥,是想接近你,依靠你,但你卻嫌他煩,他自然對你沒有感情,除了名義上你是他的兄長外,其他還有甚麼?」
做哥哥的呆住了,他想對弟弟說不起,但弟弟回答「不必了,年紀大了,往事忘記了,但我想來想去,為甚麼我要叫你做哥哥?」
在「佔中」與「反佔中」的洪流中,不少記者以採訪這類大新聞為榮,但太進取,又很容易捱打,為甚麼會這樣?
港式新聞以突發為主,本來客觀持平,群眾不會拿記者出氣,但若然某傳媒機構有立場、有傾斜,記者自然受針對。
有傳媒立場是撑佔中,其處理新聞手法,是將「佔中」的「正面消息」無限放大,「反佔中」的,則以報道負面消息為主,在資訊發達年代,讀者很自然發覺,於是這類記者要到「敵營」採訪,一旦身份被認出,自然受到衝擊。亦有傳媒派記者專門跟在示威者身後,而示威者是存心向警察挑釁製造新聞的,在挑釁後,警察對示威者有還擊,記者就可拍到「打人」照,不過若自己追得太貼,遭「殺錯良民」的話,分分鐘又成為記者被打,這種「採訪」是否客觀,讀者不會知道,但新聞一定大。
又如早前「知名女洋戰地攝記」來港拍「佔中」,她在人群中找不到高點拍攝,就跳上路中被阻的私家車車頂拍照,在戰地這種行為「沒有問題」,因汽車可能被廢棄,但在港不同,車有主人是私有財產,妳未徵求同意就爬上別人的財產上拍照,真係「老奉」乎?她被拉後有人即呱呱嘈指責「損害新聞自由」,這種「自由」真可以無限上綱矣。
記者在報道本應持平,不帶個人喜惡,但現時不少卻有立場,對某一陣營「秤先一點」。例如港英年代,官媒必親政府,看看67年左派暴動就知,輿論一面倒,左派報紙不少被封、記者被拉,那有像今天,官媒成為反對派喉舌的?
打記者不可取,但不尋出事情根源,則解決不了「為何要打人」矣!

*為何要打記者

2014年10月25日 星期六

當西方式的民主衝擊東方的儒家文化,「冇大冇細」的影響每每可見於大專的畢業禮上,學生對校長、主禮嘉賓毫不敬重,除了噓聲外,反唇相稽不讓他們說話,連過去認為「最基本的禮貌」亦欠奉,儒家文化視為大逆不道的行為,此間的大學生卻當作等閒,直接撕裂過往的倫理秩序。
香港目前「反佔中」的,多是50後、60後上了年紀的,他們曾經捱過,可以說此間有今天,他們功不可沒。在港英年代,搞政治冇好結果,於是大家埋首經濟建設,但現時「佔中」份子,多是80後、90後,一出世就不愁衣食,未逢過戰亂,更可以說未見過「揾朝唔得晚」的日子,在回歸後,香港自由沒有少,搞政治有更大空間,加上英國佬每逢在殖民地「棚尾拉箱」時,一定拋出民主,等該地區爭權大亂,於是造成年青一代熱衷政治,加上在大學任教的,多數是在西方受教育(英國人治下,不懂英文的大儒錢穆,亦難在港立足,造成儒家文化不及西方民主吃香)年輕一代長期「洗腦」,自然以為西式民主最好。
但這種思維,與他們的父母輩不同,亦可以說是「代溝」,「佔中」一代揚言「未來是他們」但這種妄顧政治現實,其實是拿香港自殘,北京絕不會放棄治權,若摧毁一國兩制,即是把這塊土地由盛變衰,因北京可以提前終止「一國兩制」,或者明言2047年後由中央收回這個城市,屆時這些「造反派」能怎樣?
在中國經濟日益强大下,香港的作用正不斷減縮,在力量不對等下,地方與中央對抗,豈會成功?

*地方可擊倒中央?

2014年10月22日 星期三

香港專上院校的「新聞系」除樹仁等少數,係聘請行內人執教外,有些所謂教授、講師,完全沒有在報紙、電台、電視台工作過,既沒有「實戰」經驗,只得「外國人的理論」,這有點像「閉門造車」,但是否「出門合轍」?
新聞工作,最緊要是「識執生」,書本教的,在消息現場未必可以用得著。教人的只是照本宣科,沒有實踐的經驗,做學生的,自然是甚麽也不懂,有行家講笑,在某家院校讀過編輯的,連一張報紙如何畫版樣也不懂,這就是「特色」!偏偏連本科還未搞好,有人卻要月旦報紙的「公信力」,結果「志大才疏」搞了個不倫不類的「傳媒公信力」評價,還要對外公布評分,既不科學亦兒戲,還煞有介事四出張揚,行內人見了,暗叱是「丟人現眼」。
香港的專上教育,招人詬病是某些教席可以「終身制」,於是有人長期「霸佔著茅厠」,只要迎合反政府的潮流,不會受到反對派的攻擊,就高薪厚職下去,要在自己的面上貼貼金,就搞搞「調查」,只要掛出「嚇得下人」的招牌出來,就可鞏固地位云云。外國的「新聞系」,大多教職是曾在行內耽過,在做不來之後才去教,多少有過「實戰」經驗,才不會誤人子弟。
在今天,要搞好傳媒,需要的是持平、沒有立場,不要和報紙老闆沆瀣一氣,但香港的報紙,記者編輯每每要與報老闆綑綁在一起,這情況才令人悲。


 *外行人怎教出好學生

2014年10月19日 星期日

中國人奉行數千年的儒家制度,在所謂西方「民主」衝擊下,就像千里之堤、潰於蟻穴一樣,慢慢地崩壞。
儒家講正名,講尊卑有序,但「冇大冇細」的浪濤,除了拍擊政治外,亦沖刷著家庭,西方的「個人自由」,要父母視子女,即使年幼,亦要像「朋友」,不能打罵。現時不少家長說仔女難教,「一言九頂」,分分鐘「凶」父母,加上不少家庭只有一、兩個子女,平日被寵慣了,於是變成仔女惡過父母,這種違反儒家的行為,越來越普遍。舊日「棒頭出孝子,嚴師出高徒」,今天若奉行,分分鐘要坐監!
因為西方這種「個人第一」的「自由」,隨著其電影等文化侵蝕全球,連內地亦受到影響,近年大陸宣揚尊崇孔子儒家文化,目的是抗衡西方的「自由侵蝕」,在海峽兩岸,一向標榜「維護傳統中華文化」的台灣,亦處於「十字路口」。
台式的政治「民主」並不能垂範,因為「橘越准而枳」,兩岸所見是社會撕裂,藍、綠對峙,贏得國會選舉的國民黨並不能有效推行政策,因為少數並不服從多數,例子是所謂「太陽花運動」,而「冇大冇細」亦見於異見者對馬英九總統的扔鞋、扔書,這與儒家文化是大相逕庭,可見西式民主碰著東方傳統下,只有一個亂字。
加上在智能通訊發達下,打著「民主」的群眾,變成誰也不服誰,香港的「爭普選」佔路,在旺角的人群就是各有各「話是」,「冇領袖代表」。
西方的「民主」在君權大、民權輕下發展出來,東方的歷史,在君權有限,儒家文化影響大的環境下來丕變,這是否濟世仙丹,抑或社會撕裂?

 *民主碰上儒家文化

2014年10月18日 星期六

一個50多歲的中年人,家裏有老婆、有10歲不到的兒子,還有要供的一層私樓,做了大半生文職工作,突然有一天被裁員了,那份徬徨可想而知。
要再找同樣級數的工作,年紀大,幾乎不可能,即使放下身段,但在就業市場,這把年紀,有人會叫「年紀大了,還是退休吧!」但往後生活怎辦?
在新聞界,曾有真實故事:一個中年編輯,服務的報館結束,在報紙越來越少的環境下,找不回同樣的工作,為了一家大細生活,他毅然轉做「保安員」。但命運弄人,公司派他的崗位,竟然是到另一家報館做「門公」,出出入入的,不少是他認識或共事過的行家...結局有兩個版本,一說他做了幾天後「自動消失」;一說保安公司接獲電話﹝自然是行家打去的),將他調走。
雖然職業無分貴賤,拿得起放得下,但「面子」問題始終令人心戚戚,中年才遇到壞際遇,是命蹇抑或嘲弄?
這令人想起一句詩「殺人無力求人懶、千古傷心文化人」,詩是田漢寫的,前兩句是「爺有新詩不救貧,貴陽珠米桂為薪」,寫的時候是抗戰,與現時一樣,謀生不易,低聲下氣去求人,即使不遇白眼,恐怕亦是碰壁居多,三、五次下來,自尊心全失,想開口亦會把說話吞回肚去,三兩個月後,自然消極。
各行各業,都是喜年輕厭人老,故中年失業,一是「鋸低檯腳就檯圍」,一是自行做小生意去,但今時今日,本錢、租金談何容易,香港社會怨氣大,不是沒因由的。

 *千古傷心文化人
中國人沒有「民主」概念,一直是不少人研究的問題,為甚麽東方文化比西方源遠流長,「民主」卻一直「生長」不起來?
簡單而言,可以有兩大原因,一是儒家文化,另一樣是君權。
早在春秋年代,思想百花齊放,孟子就提出過「民為貴、社稷次之、君為輕」這種「民本」思想;而墨子的「兼愛」,亦低貶了君王的地位,但為甚麽未能生根發芽?因為在一個戰亂年代,若然下下要徵求民意,則爭吵不休還未有定案時,敵人已兵臨城下,隨時一鑊熟!所以由一個話事的君王來領導,是必須的。再加上西漢武帝時,只尊崇儒學,將思想定於一,而行之有效,有功效,自然大家都不想改變。
儒家的好處是用倫理秩序,規範人的行為,所謂「君君、臣臣、父父、子子」,只要做君王、大臣、父母、子女的各守本份,自然天下太平,若然有人不守秩序,那時就用法律來對付「壞份子」,這套理論經過數千年「反覆驗證」,深入人心,中國人都認為「不能無大無細」,於是「民主」這種可向領導人扔鞋的衝擊思潮,自然有抗拒。
其次是中國的君權,對老百姓來說,是「山高王帝遠」,舊時「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...帝力於我何有哉?」只要交了稅,君王對小民是影響力有限,這不像西方古代的君主,對百姓有莫大影響。當然,中國人的君王一旦傷害到老百姓生活時,代價是很大的,那就是「革命」爆發,會流血用生命來抵償,這種「報復」,比起「民主」爆炸威力更大,所以「民主」這玩兒,在中國文化上是一閃即逝。
 *中國人唔興民主?

2014年10月16日 星期四

昔日有首打油詩,作者逸名,詩能留傳,多得<通勝>收錄,詩是這樣:「我也曾經養我兒,我兒今又養孫兒,我兒餓我由他餓,莫教孫兒餓我兒。」,傳說是廣州一家茶樓,掛在當眼處的,舊日的人做宣傳,文化氣息濃,不像今日賣廣告的硬銷。
而「老竇養仔、仔養仔」這話,相傳亦是由此來;不論古今,做人子女多是「親」媽媽多過「錫」父親,若用三春暉來形容母愛,則「老牛舐犢」算是古人頌父的少有之作。因為對父親的感情較淡;原因是舊日做父親的只負責「養」,而「教」的責任則落在母親的身上,到今天不少家庭亦如是,廣東話中「有爺生、冇乸教」就是很惡毒的咒中說話。因為子、女接觸父親較少,做仔的「唔養老竇」是一點也不出奇,有心人提醒一下,帶老父上茶樓飲餐茶,婉轉含蓄盡得風流。
西方人的母親節在1907年始成事,並定在5月第二個星期日,到1913年成為美國「國定節日」;而父親節呢,則在1910年才成事,在美國定為6月第三個禮拜日,到1977年當時的尼克遜總統才簽署法令成為「國節」,跟住就向世界「傾銷」。
對雙親的愛,不應是因有節日,才會在這天帶帶父親上茶樓,還要雙親一早到酒樓輪籌、霸位,到有位了,做子女的才施施然而來,這樣賀節,不過是門面形式,全無靈魂。更甚者有子女到父、母親節,才從老人院接他們出來,飲完茶就「送回去」,平日甚少過問,老人院費用最好是政府負責。但老人家有事,觸及院方要賠債的話,「孝子賢孫」就聲大夾惡,開天索價,香港有這種文化,才是悲哀!

養兒防老破產
廣東話有一句「鬥肉韌」,罵人「你就是喜歡鬥肉韌」過往是口頭禪,近似意思是鬧彆扭 ,你要東他往西。
鬥肉韌是人類通性。世人口誅筆伐日本人捕鯨魚、吃鯨肉,但日揆安倍就要「繼續捕鯨吃牠們的肉,因為是日本傳統。」鯨不是魚類,是哺乳類動物,和人類一樣,母鯨懷孕期很長,生下來的鯨魚寶寶不多,加上母鯨在哺乳期間無法再懷孕,產一小鯨後,要再次懷孕的週期相當長,族群數量也不像一般魚類,一次可產上千、上萬顆卵,這樣矜貴,當然應該保護。但日本這種無視國際保護瀕危動動的行為,就是鬥肉韌!同樣,廣西玉林的狗肉節,遭愛犬人士抨擊及阻止,當地人就鬥肉韌,平日不吃狗肉的,亦走去買來吃,愛狗組織徒呼奈何,這種有「你不喜歡 ,我偏要做,看你能奈我何?」的本土「第一」的狹隘觀念,是成因之一。
鬥肉韌本身就有不服氣成份,大人阻止小孩頑皮,他們不依從,就會鬥肉韌,過往非得父母一頓「籐條炆豬肉」不能阻止,現時不能打小孩,就只好講道理,但人天生就有反叛,不守規則的血液,一味講道理,自然很難說服他們。
此間反對派要同政府對著幹,自然亦是鬥肉韌的行為,當中以「拉布」變成常態,是可以肯定的事,但咁樣鬥法,是否「民主」的普世價值?因為任何一個政府的政策,都無可能700萬人一致贊成,今天反對派「拉」、明天建制派「拉」總之一味鬥;而韌的粵音,是讀成「銀」的。

鬥肉韌

2014年10月15日 星期三

平生不作虧心事,半夜敲門也不驚!是老掉大牙的俗語﹝原文出自明朝馮夢龍的《喻世明言》中的一篇《任孝子烈性為神》故事)﹔但如果做得虧心事多,午夜夢迴而驚醒,很容易失眠,因為怕不知哪一天有報應! 
   中國人談報應,有時不是指報在其人,而是涉及很多地方,例如家人。這無他,你令人過不下去,人家自然對你有怨恨,當然,如果是為正義,理直氣壯,那自然不怕,但如果並不是正義,而是打着這招牌來坑、害人,甚至生安白做,扭橫折曲,當作孽重重,事後想求心安自然不可能。    
   為此,有人就選擇宗教,希望獲得「救贖」,尋求心靈的平安,但有沒有功效呢?西方的宗教,只要把錯的說出了來,並加以「懺悔」,罪孽就輕了,但做過的事,可以像「粉筆字」般,一抹就「事如春夢了無痕」嗎?當然不可以!雖然有人說,孭着一個恨字是很重的負擔,足可以把人的一生壓垮,但不少人的生存,就是靠着「報仇」兩個字來支撑:今天無力對付你,但我可以等,等到有下手的機會。       
    所以「作孽」深,要化解並不容易,近日有則新聞,一生果檔女東主,多年前因為對人講過一句粗口,結果隔了一段日子,就遭人潑糞,纏擾多年,近日又被污,小小的「口舌招尤」尚且如此,若文字累及無辜,則恨惡更難解結。當然,如果是一代奸雄,縱使作孽深,但拚死無大害,早已豁出去,自然不會失眠,但不是奸雄又心魔重,作孽又怕報應,只好夜夜眼光光,這何苦哉?
作孽與夜半怕敲門
兔首鼠首銅像的反思
 
 
法國人要同大陸做生意,總統訪華時,特別奉還搶自圓明園的兔首、鼠首銅像,目前還有龍、蛇、羊、狗、雞五像下落未明,部份可能在俄、英、日人手上,有一說龍首在台灣。
去過大英博物館旅遊都知道,裏面的館藏全部是搶回來的賊贓,不是埃及就是印度、中國的文物,要向聯合國乜乜物物法庭興訟拿回來,英國佬「睬你都儍」,一味聲稱法治怎樣先進、怎樣文明,都有「死穴」捅不得,不信,找在港的前港英高官問一問,看他們有何反應? 中國人被搶的文物,多是八國聯軍攻陷北京時,在紫禁城、圓明園搶掠,當時聯軍統帥是德國佬,兵馬最多是日本、俄國、英國,法國當時只有數百兵,但已在圓明園內掠走不少珍寶當戰利品,其他各國,特別是英、俄、日則可想而知,英國為了炫耀,把東西堆放在大英博物館,俄、日則秘而不宣,圓明園十二生肖銅像,始終未能合浦珠還,是中國人的憾事,但亦警惕我們:清朝時生產力曾有人吹噓是「世界第一」,這是錯的;康熙、雍正時的GDP還可以
入全球三甲,但晚清時以小農經濟,怎麼也不及列強的工業革命;所以財力不及人、科技又落後,就只好捱打,任人魚肉。
今日中國的科技雖然迎難而上,但比起西方、俄國仍有二、三十年距離,特別在飛機引擎上,遲遲未能過關,底子弱也!美國攪垮了蘇聯後,又想用圍堵方法阻窒中國,一味迫北京把錢用在軍事研究上,最後令經濟不支,國家四分五裂(一有甚麽民主‧西藏、新彊部份很自然獨立‧台灣亦會步後塵),蘇聯是前車可鑑,看到兔、鼠銅售歸還,目睹美、日想中國人PK,舊恨未去,新怒又來,可歎呀!

2014年10月14日 星期二

近期鬧得沸沸揚揚,是傳媒的「公信力」。
究竟傳媒的「公信力」是如何評估出來?據說是打電話訪問了不到一千人,內容是問受訪者「你認為某報可信嗎?你給多少分?」受訪者給「高分」,「公信力」就高!如斯評級,說科學嘛不像,論兒戲則「煞有其事」,還要「昭示公眾」。
為何不科學?因為受訪者未必逐一看過這些報紙,亦非在內容報道作比較,而是憑「印象」給分數,靠「主觀」打評語,如果這樣就可判斷一家傳媒的公信力,對新聞從業員是否嘲弄?
選美,也要穿泳衣顯示身材無花假,接受司儀訪問看談吐,評頭品足一番才給分數;評價一家大學的地位,起碼亦要看師資、藏書、研究成果,才得出較科學的結論,若打電話問市民「你認為香港哪一家大學排第一?」「那家大學新聞系最好?」然後就作高、低之判別,可以令人心服嗎?
香港雖然有七百萬人,卻有十來家報紙,但甚少市民是每張都看勻,買報紙的只看合自已口味的,其他甚少觸及,即使是免費報,亦非張張有人拿來看,但要評「公信力」竟然隨便(講得好聽是隨機抽樣)找一個牛頭角四嫂或中環白領,來「肩負大任」,這是不是兒戲?受訪者會否有「先入為主」而影響評價?由一千個人不到,「肩負」起全港700萬市民的「公信力」,就像由選委會選出特首一樣,「認受性」的帽子大矣,有這麼大的帽子,搞都搞得似樣些吧!

千人肩負的「公信力」

 
黃春明這位台灣「國寶」級鄉土作家,早前驚聞得了淋巴癌,79歲的老人家,希望早沾勿藥。
60、70後的港人,對他不會陌生,他寫的作品,紀錄蔣介石、蔣經國年代,台灣的社會實况,那時,台灣是半農業社會,還有文字獄,黃春明寫出海峽彼岸小市民生活的無奈、如何在逆境中掙扎。他筆下陪日本遊客的台灣妓女 《《莎喲娜拉‧再見》,陪阿兵哥的私娼 《看海的日子》,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物,他對時代的悲情,濃濃的鄉土味,字裡行間隱隱約約可感覺對社會諸多不公平現象的不滿,又令人擔心他不容於當局。例如他寫《小寡婦》講述越戰年代,美軍到台灣的酒吧尋歡,台北一家「露茜酒吧」把招牌改成中文的「小寡婦」,來吸引那些想找女人安慰的美國大兵,「又是「中國小姐,又是寡婦,異國情調再加上偷情的感覺,還有小寡婦刊登在報紙上的廣告,來吸引美國大兵...」這些都是頗犯當局的忌諱,而又反映台北當年的現實。
不過,黄春明就是拿揑得好,所以作品既受歡迎,當局亦對這些作品「寬容」,於是成為不朽。相反在香港,70年代亦是吧女、美軍盛行的日,但就沒有一本可以傳世的小說,有黃春明的味道。
黃春明成為「國寶」是他的作品,從《青番公的故事》開始,到《我愛瑪莉》,(前後大約由1967至1977吧)紀錄了一部台灣從農村社會,蛻變到工商業社會的「生活史」,所以要看台灣的發展,不必看一大堆悶悶的學術文字,看黄春明的小說就夠了!

黄春明的台灣

「佔中」,項莊舞劍志在北京,但要鬥倒中央,無疑是以卵擊石,群眾運動不可能持久,而「雨傘革命」亦不可能成功,於是騎劫學生運動的幕後人馬,開始要找退路。
任由學生與政府談判,恐怕功力唔夠,於是千方百計要由「各方組成的談判團」來與政府談,目的係乜,想甩身耳,而學生一時咁一時咁,明顯係受到幕後班「軍師」擺弄,談判告吹係意料中事,因為根本無「章法」,談係多餘。但唔談判,一味鼓動群眾上街,亦唔係路。
香港過往兩次大暴動(1956、1967)均以流血才能收場,56年死亡人數達60人;67年那次51人喪生。而兩次港英政府均動用駐軍,56年時出動三個營英軍,67年時則由來港的航空母艦派出直升機及英軍協助「平亂」。兩次暴動均「禍延三代」,攪事者後代不能做公務員,港英年代即使考取警察後要查家宅就是由此來。
今次「佔中」雖未定性「暴動」,但示威者控制幾條大馬路,設置路障,車輛要駛入須示威者檢查,同56年時暴徒控制馬路手法類似,今次連警車都要「被搜」,可謂對法治莫大諷剌。
56年暴動係由政治事件演變(撕青天白日旗),67年係社會基層生活受漠視而催生(人造花廠勞資糾紛)。今次則歸咎「無公民提名普選」,最終會否要流血才能收場?
但法治社會必然「秋後算賬」,幕後人脫不了關係,特別是交通大混亂同經濟損失。有學者提議「特赦」:某段時間內撤離,就不追究非法集會等罪,但涉及刑事者若可赦免,則法治蕩然,這亦是「撤退」是否成事的因素之一。

退路在何方

2014年10月6日 星期一

亂局仲會鬧幾耐?

一生人難逢一次的閏9月,由新曆9月24日至11月21日,共計59天;農曆九月,古人視為「唔好月份」因要登山避災,故事流行了千年,今次百年一遇的閏9月,是吉是凶,大家心中有數矣。
天象之反常,仲有「停了的雷鳴」竟然再鳴,仲有閃電。本來根據《通勝》所言,新曆9日23日秋分後,雷始收聲;但未夠一個星期,到9月30日晚,竟然雷電交加有黃雨警告,在術數上,古人稱天象示警,估計有動亂焉。
「佔中」在9月28日爆發,正好在踏入閏九月後第4天,是否要蔓延至11月尾才結束,就要看你是否信術數了!有認為事情要過完閏九月才會漸趨平復,期間會有何演變,真的是「不可說!如之何?」,現時有不少有錢佬「外出遊埠」,淨係睇馬會不少馬主近期不現身,就知他們取向。
由學生仔做「政治前鋒」,現時表面贏曬,但正如打麻將,未離場前,勝負仲未分,特別係曠日持久,要維持秩序會愈來愈難,差人要保護非法集會者就相當攪笑,問題是如何下台階。
近日最大的吹水報,一味作故仔,好似「習近平開會話咁話咁」其人有份在現場似的,這不過是激勵士氣耳!
閏月在古代民間,被視為「好」,適宜嫁娶,但在玄學上,要看閏哪個月,2012年閏4月沒有問題,過往閏2月亦沒有事,但今年閏9月就大件事,有人仲話「佔中」是壓垮股市、樓市的最後一根稻草,是否這麼嚴重,放長雙眼看就知。
若從玄學看,起碼仲有十天半月不平靜,甲午火旺人躁,一發就不可收拾矣

2014年10月4日 星期六

早前講過沖、犯太歲,有人話試過用方法來化解,就是找機會外出旅行。
去哪裏?往你命中最缺的五行那方去,因為人人一出生,就有八字命盤,有人本身屬木,但命中欠水、有人命局屬火,但五行欠金,知道後,就去那一方,在風水上,北方屬水,南方屬火,東方屬木,西方屬金,正中為土。
欠金的,去西方旅行,欠火的去南,餘此類推,因為每個人在「金木水火土」五種元素中,一定缺少一樣或兩樣,而要命運好,必須是五行平衡。所以缺水的往北方旅行,令磁場有所改變,沖犯太歲時受到的傷害會較少。而去旅行,自然係時間越長越好,因住得久,磁場改變越大也。
不過,一般打工仔未必有時間長期旅行,有咁多錢使,不過,有人話沖犯太歲之年,在本身生日(新曆)前後,行開三、五、七天亦不無小補,因生日的日子,是氣運最弱的,過往很多病人都是捱不過生日,或在生辰後一兩日去世。
另外,沖犯太歲,憂的是受傷出血,一般認為,洗一洗牙,讓身體應了刼,就可避過更大的受傷出血,所以逢沖、犯之年,半年洗牙一次,不無小補,但有人試過,話無明顯幫助。當然,風水命理之術,永遠是看你信與不信耳!
至於話有沖、犯之年,做善事是否可以化解?有老師傅話,這是求心安理得,不會有幫助,因為在刼難逃,人的運勢轉弱時,不會因為做好事,就即時轉强,所謂「天道無親,常與善人」連司馬遷都懷疑,可見術數古人雖信,但未必照單全收。

避太歲去旅行

閏九月果然唔多好

西方外交官的奸,是口講一套,做又另外一套,一面笑吟吟話支持「袋住先」,原來班靚仔跟住就「佔港」,而且迅速佔領了最旺的銅鑼灣與旺角,癱瘓了整個商業區,你信唔信係「沒有組識」?
港府官員在情報收集上,明顯是「蒙查查」,一點防備也沒有,對付大量群眾,水砲車一輛也沒有,在海旁地方用催淚彈,一陣風就吹散,既沒有功效,亦受到抨擊!人家佔領了鬧市馬路,十多廿分鐘就有水、乾糧送到,而警方被分割,疲於奔命,旺角鬧市交通被癱瘓,根本無人手應付,只能放棄,變成「無警地帶」,700萬人的法治,遭受這數萬人蹂躪,小市民被他們「代表」了,敢怒而不敢言,特別是返工、上學的,做夜班的特別慘情,因為升斗市民倚賴公共交通,沒有私家車。有車的可以兜個圈就得, 自然大講風涼話,但取消了巴士線,夜後無地鐵,則十分折騰,起碼阻延一個半個鐘,短期不會爆發,十天半月後,怒氣就來。
外國傳媒一面倒話「暴力鎮壓」,但不看看自己的警察,如何鎮壓示威者,其虛偽可用「一時唔偷雞做保長」來形容,十分厚顏無恥!美國對付學生示威,不是催淚彈,而是真槍實彈,事例是1970年5月4日,在俄亥俄州的國民警衛軍,向騷亂的學生射擊,一分鐘不到打出67槍,學生4人死亡,9人受傷,學生當時反越戰,反進軍入柬埔寨。這是不是比用催淚彈更狠?
港府官員對付大規模群眾顯然束手無策,只好被人牽着鼻子走,任由些人搞下去,直至攬住一齊死!因為冇旅客,做唔到生意,股市大跌,最終人人受害,只有那些「教授」、「講師」個個月依舊有糧出,可以繼續叫!目下是閏九月,本欄早前話過「閏九月唔多好」,果然應驗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