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朗普未上場就擺出「戰鬥格」看其走勢不外乎「聯俄制中」,就像70年代美國人「聯中抗蘇」一樣。
歷史永遠不停在重演,美國佬早年「聯中」的戰略,果然令蘇聯解體,亦令中國經濟快速增長,但不可不知是:中國當年科技、武備都不是一流(起碼核彈不多),但今天的俄國科技、武備是一流(核彈數目超過美國),美國佬再搬舊橋,若養出肥壯的俄羅斯,是「養虎為患」分分鐘「與虎謀皮」要放長雙眼看。
但俄國普京不是善男順女,美國佬想平分天下?普京必然答應,他曾經講過「俄國疆界是無邊際」,特朗普要送上門,俄國一定玩,但到最後如何?
特朗普是生意人,打貿易戰一定在行,要扳倒中國,一定係精人出口,在大陸門口挑起一場地區戰爭,則工廠、資金必然蜂擁去晒美國,而要撥火,不外乎讓印度、台灣、越南甚至日本同北京打,美國在後面賣軍火吸金。
北京現時是「無牌可打」只能見步行步,今天若爆發「局部戰爭」必然是空戰.飛彈互射,未必陸軍對壘,就沒有前、後方可言。
北京不要以為俄羅斯會做「盟友」,這個世界沒有永遠朋友.永遠敵人,只有永遠利益。最可悲是聖賢太少、狂人太多,還未坐正,就講開拖。
美國佬玩聯俄制中
2016年12月23日 星期五
2016年11月30日 星期三
新一屆特首即將「報名、入閘」,各路「龍蛇」已摩拳擦掌,有「心存大欲」又「猶抱琵琶半遮面」;有冀求「祝福」而「奔走鑽營」形形色色,誠「新官場現形」。
平情而論,無論誰人登大位,亦難獲「中央信任、港人接受」;提此「條件」者誠「痴人說夢」耳!在政治上從無所謂「大和解」,永遠是「敵退我進」,觀回歸20年歷史,就可見不虛。
97回歸時,若北京敢起用羅德丞為特首,香港一定不會有今天之局面。當時以為任用「老好人」董建華,反對派一定接納。但董上任後,先有「干預」港大民調的「學術自由」,給反對派一記重擊,連港大校長鄭耀宗亦不保,老董被「打窒」,埋下港英年代的「天子門生」一變為「反共、港獨」橋頭堡。
而反對派得到甜頭後,步步進逼,加上亞洲金融風暴、「沙士」瘟疫,經擠蕭條,董時運不濟焦頭爛額,一場「50萬人上街」,令北京先退一步,撤董換曾,反對派氣燄更盛。
曾上任以「無為」取悅地產商、縱容反對派,於是對方胃口大開,要價更高,公務員治港用上港英之「小政府」方式,反而坐大反對派,肥了地產商,造成貧富不勻,地價飛升。
及至梁振英上場,北京吃過虧了,開始寸步不讓,反對派於是「萬般不對,皆歸罪梁振英」,但梁之大錯,反對派拿不出證據,只好罩上大帽子「撕裂社會」,然而要「撕東西」豈梁一手能造成?凡撕裂必須兩手,另一手即反對派也!
反對派千方百計策畫之「佔中」一役,以為可以倒董般倒梁,但北京「企硬」,政治形勢開始逆轉,不退而撼,要討價還價,不再由反對派主動焉。
目前反對派之策略,是不「硬撼」中央,凡事針對梁振英,打倒梁就當是打敗了中央,於是有港英「舊電池」拋句「莎士比亞」、逢迎一下反對派就想坐上特首之位,老實講,能拋一句「一張一弛、文武之道」還可算有些「料」,若這樣的人可以中選,還是早點移民好了!
拋句莎士比亞可治港?
平情而論,無論誰人登大位,亦難獲「中央信任、港人接受」;提此「條件」者誠「痴人說夢」耳!在政治上從無所謂「大和解」,永遠是「敵退我進」,觀回歸20年歷史,就可見不虛。
97回歸時,若北京敢起用羅德丞為特首,香港一定不會有今天之局面。當時以為任用「老好人」董建華,反對派一定接納。但董上任後,先有「干預」港大民調的「學術自由」,給反對派一記重擊,連港大校長鄭耀宗亦不保,老董被「打窒」,埋下港英年代的「天子門生」一變為「反共、港獨」橋頭堡。
而反對派得到甜頭後,步步進逼,加上亞洲金融風暴、「沙士」瘟疫,經擠蕭條,董時運不濟焦頭爛額,一場「50萬人上街」,令北京先退一步,撤董換曾,反對派氣燄更盛。
曾上任以「無為」取悅地產商、縱容反對派,於是對方胃口大開,要價更高,公務員治港用上港英之「小政府」方式,反而坐大反對派,肥了地產商,造成貧富不勻,地價飛升。
及至梁振英上場,北京吃過虧了,開始寸步不讓,反對派於是「萬般不對,皆歸罪梁振英」,但梁之大錯,反對派拿不出證據,只好罩上大帽子「撕裂社會」,然而要「撕東西」豈梁一手能造成?凡撕裂必須兩手,另一手即反對派也!
反對派千方百計策畫之「佔中」一役,以為可以倒董般倒梁,但北京「企硬」,政治形勢開始逆轉,不退而撼,要討價還價,不再由反對派主動焉。
目前反對派之策略,是不「硬撼」中央,凡事針對梁振英,打倒梁就當是打敗了中央,於是有港英「舊電池」拋句「莎士比亞」、逢迎一下反對派就想坐上特首之位,老實講,能拋一句「一張一弛、文武之道」還可算有些「料」,若這樣的人可以中選,還是早點移民好了!
拋句莎士比亞可治港?
2016年11月18日 星期五
<二十二>油旺初華錄
油麻地比不上旺角旺,除了一條廟街外,昔日加士居道晚上黑麻麻,京士柏未建成伊利沙伯醫院前,只是一處爛沙地,加上街燈不多,成為流鶯出沒地方。
那時的「黑腳」(警察)亦相當「抵死」。當時大人話「切勿去京士柏,唔係畀差人迫你吮手指就弊!」
原因是,有不少為兩餐婦女,在那裏出賣肉體,男的願意給一元,就可以在黑暗中亂摸,女的就替他「手淫」。
當男的一身鬆離去時,不時有警察守在「印度會」附近,截著從京士柏出來的男途人,(英國佬管治時,警權是非常大的,當年「保釣」時,有大學生在維園示威,給英籍警司用警棍打到頭破血流,當時「喲都冇得喲」,打人的洋警司即使被拍到照,一樣升官)問「係唔係叫雞?」
「冇?你吮手指畀阿SIR睇!」唔敢吮的,一是返差館,一是行賄脫身,所以出來玩、夜遊,旺角始終勝油麻地。
早年召妓的嫖客是有罪的,風流客到「架步」玩,不幸遇到查牌,只要人在「架步」的小房內,差佬可要求他們托床板上警車返差館做證物,一落到街,若有記者拍照,真係遮無可遮又羞家。
昔日差人威,特別是雜差(探員)他們的打扮多數是:夏天穿夏威夷恤,恤腳(平腳)不塞進褲內,褲有長褲、短褲。短褲的腳下多穿長襪,腳踏「其樂」懶佬鞋(當時是貴價貨),因陀槍,故屁股後的右褲袋會凸起一舊,有人要冒充雜差,穿著一模一樣,但冇槍,於是買張報紙(當時小報出紙1張)捲起插在右手面後褲袋,因有夏老威衫腳遮著,故一樣凸起,就似陀砲一樣,以為好威。
2016年11月8日 星期二
從宣誓釋法來說,反映北京對香港法院的「公正」是存有疑問的;而在一個老香港而言,對此間「法官」是否「公正」,只能以「今日天氣哈、哈、哈」來形容。
早年某法官的親戚醉駕失事,警員到場查案時,這位犯事者掌摑警員、拒絕提供呼氣樣本及不小心駕駛,上法庭只是罰3000元感化1年,不必入獄,你相信有公義嗎?
在港英年代,最影響其管治的,莫過於是67年左派的暴動,當時有親中學生在校內派反英傳單,代價是囚2年。
剛病逝的女星夏夢,因是「左派」,被「遞解出境」,但在羅湖橋頭,大陸拒收,罰站多個小時後,港英政府「無奈」收回,你反對我,我可以趕你走,是港英的撒手鐧。再看今天的「法庭」判決,在法院內揮拳打人,只是判「感化」,較派一張傳單要坐監兩年,有人大罵「支那」遭釋法,那些「大狀」就要黑衣默哀,為甚麼換旗後變化這麼大?旺角暴動掟磚的,你看過判坐兩年監的沒有?
剛病逝的女星夏夢,因是「左派」,被「遞解出境」,但在羅湖橋頭,大陸拒收,罰站多個小時後,港英政府「無奈」收回,你反對我,我可以趕你走,是港英的撒手鐧。再看今天的「法庭」判決,在法院內揮拳打人,只是判「感化」,較派一張傳單要坐監兩年,有人大罵「支那」遭釋法,那些「大狀」就要黑衣默哀,為甚麼換旗後變化這麼大?旺角暴動掟磚的,你看過判坐兩年監的沒有?
看過這些「公正」的裁決,可以看到「民主」的華服,不過是包裝,掩飾「假公正」伎倆。
某個「前朝遺老」過氣法官,大言不慚「後生50年會去佔中!」但此人後生時,有否參加過當時的「保釣」、「中文合法化」等大學生發起的運動?年輕時一隻「小鵪鶉」,老來就「豪情壯語」,難為其人面不紅!
此間「法律界」有不少有「背景立場」的,已滲透進法院,某個反中亂港「名人」,就把兒子送去做法官;正如蔡英文登其大寶後,馬上將大法官換上支持台獨的一樣,這樣在判決時,最終的結果不問而知,。北京是心知肚明,但卻「啞子食黃連」耳!題:香港法律公正嗎?
2016年11月6日 星期日
<二十一>油旺初華錄
沒有在早期香港生活過,就說以前港英政府「好」,但好在哪裏?事實上一點也不好!
今天說「長者貧窮」特別是戰後出生的一代,目前年過70歲的,大部份經歷過。
他們沒有免費教育(小學都要交學費)家裏窮、兄弟多,交不起學費,最多是讀完小學,11、12歲就要做童工。因為考不到升中試,即使是私立中學,學費亦要數十元,家有4、5個兄弟、姐妹的,父母供得起哪一個?於是不少成為街童,背著弟妹滿街跑。
幸好60年代有輕工業,可以串膠花,例如串提子,一粒粒塞入枝莖內,手指頭都痛,及長、女的就投身工廠,那時青山道的紗廠,最著名是「香港紗廠」,還有是車衣、稍後就是電子廠。
不少人就是在這樣的階層渡過大半生,來到今天的晚年,每日坐在公屋公園發呆。
當時識想的年青人,會白天工作晚上讀夜校,旺角就有一家,在洗衣街的伊利沙白夜中學,是出名優秀夜中,而其他的良莠不齊,特別是英專,有人讀夜校是追女仔,有人是希望考到會考改變命運,因只要英文及格就可打政府工,有鐵飯碗。
試想想早上9點或更早返工廠,夜晚6點放工後趕到夜校,7點上課至9點多10點,扣除交通時間,每日睡6、7小時,還要抽空溫習,真是捱至五癆七傷,港英拋出「小政府」為施政無方辯解,就是不理,要華人「自己顧自己」。
2016年11月2日 星期三
<二十>油旺初華錄
今天的青少年牙尖嘴利,視父母供養是「應份」,他們若伸手不成會說「唔養我,點解要生我?」於是啃老成為「天經地義」。
昔日少年人,則明白父母難處,即使沒有3.2毫零用錢,父母亦未必可以供給,那時只好自食其力找財路。
舊日有些時節,是可以生財的:一是年三十晚,但須預早到紙紮舖買一張紅紙,花費是1、2毫,然後剪成長方形的小張(大概2吋乘吋半),一大張紅紙可裁20、30張,然後用寫大字的毛筆、墨盒寫上「財神」兩字,入夜到11點半後,就走到區內的大廈、唐樓逐家逐戶拍門大叫「財神」到。接「財神」的,多數開門給一封利是,有1毫有5毫的,但亦有不開門的。派「財神」一晚可以搵到3、5元已算不俗。
另一個節日是盂蘭節,在晚上8點前後,上海街、新填地街的店舖都會在門口燒衣、拜神,拜完後會拿一些5仙、1毫的硬常撒在灰燼上,於是小孩一擁而上拾取,若有不撒錢的,大家就會放大喉嚨叫「燒衣唔撒錢,今晚畀鬼鍊,一直鍊過12點」然後一哄而散,而燒衣的怕意頭不好,所以都會預備10個、8個「銀仔」撒錢。
不要看輕1毫、5仙,若由7、8點一直找燒衣的到9點多.起碼可以拾得1元多,夠睇一場電影前座及吃麵包、雪糕了。
當然生財方法不少,但最要緊是在父母找人之前回到家,否則就要捱頓暴打。
2016年11月1日 星期二
<十九>油旺初華錄
講舊史,寫一千字不如一張老照片。而油旺的店舖,是隨環境要求而改變,60年代中,輕工業起飛,那時的人又節儉,全家辛勞所得,往哪裏存放?於是銀行猛開吸納他們的積蓄,形成銀行分行多,單是一條彌敦道,隔個街口就有英資、華資銀行。
50年代穩賺的是米舖,今天的西洋菜街,舊日就有米舖,正如現時金舖、藥房充斥一樣。人有錢了,百貨公司亦多了,例如陳更煥、大大、大人、占飛、先施、國貨公司中僑……. 像雨後春筍,女性衣服亦改變。
60年代初,女性很少買衣裙,大部份都是穿唐裝衫褲,由自己買布車縫。當時的粵語片,拍<工廠皇后>之類,工廠女工若不穿唐裝衫褲,就是「離地」。
有錢的婦女則多穿旗袍,今天太子道旺角差館對面,一度成行成市是這種度身訂造旗袍、大褸的店、多是上海裁縫,最難忘是一家店名叫「造寸」的。
現時的花墟,舊日並沒有花店,因除了過年花市,閒日沒有多少小市民插鮮花這麼奢侈。花墟是在界限街火車橋下的空地,晚上才開。
因鮮花易謝,玫瑰放不了兩天.菊花、百合可放三、四天,倒不如放當時流行的塑膠花。現時花店林立處,昔日是步陞鞋店、金龍校服、雄雞餐廳等。
不同的環境亦孕育不同的兒童、少年。
2016年10月22日 星期六
<十八>油旺初華錄
搬離旺角前,發生了一件大事,就是華資銀行擠提,其中廖創興最先,這家銀行在彌敦道有分行,記得是1961年發生,為何記得,因阿拉伯數字,顛倒過來看亦是1961。
擠提是一大堆人擠在門口,有警察架起鐵馬限制人流,人人要把錢拿出來,但當時匯豐及渣打「無限量支持」不怕冇銀紙,擠了3天就平息。
那時香港的工嶪剛起飛,除了製衣就是串塑膠花,戰後老一輩是省吃儉用,惜物如金(隔夜麵包亦有人買來吃),省下的錢存進銀行,那時大人說:華資銀行利息高,於是不少人,特別是「梳起唔嫁」的媽姐,她們類似今天的外傭,月薪不過150元,或更低,省下工資就存銀行。
1965年搬離旺角時,再有華資銀行出事,今次最大劑是廣東信託銀行,累到不少媽姐半生積蓄取不回,當時有涼薄的拿銀行名挖苦「廣託」自然是廣大地托水龍,而「信託」自然是「你信佢、佢就托」。
廣託只是開始,接下來遠東、恆隆、恆生等都產生羊群效應,雖然收音機天天播出「匯豐銀行無限量支持恆生銀行」或「渣打銀行無限量支持某某銀行」但市民仍是擠到銀行,提清存款,當時更話「港紙唔夠,會從英國運英鎊來」,結果廣託破產執笠、恆生被匯豐「食下」擠提了多個月才平息。
之後,就開啟銀行多過米舖年代。
2016年10月18日 星期二
<十七>油旺初華錄
很多人懷舊,話人情味高於一切,其實一路走過來,舊日並非特別美好。
60年代後期,彌敦道一到晚上就小販充斥,人車爭路,特別是67年大暴動後,港英政府管制放鬆了,市容就更髒亂,今日稱女人街的通菜街,就是將彌敦道的無牌小販趕入內街所遺留的「歷史舊跡」。
在花園街生活的日子,曾賭過「碌波子」、買過「字花」,還有,就是爬過大坑束的山看免費波。
當時小市民的娛樂、一是電影、二是足球,當時賭馬5元才可投注,若非中產階層未必人人賭得起(但工廠有人上門收外圍)。於是花墟睇波兼賭波是不少人的娛樂。花墟即是警察會球場,昔日借給足總辦聯賽,常萬人空巷。例如南華過海對巴士,對東華、愉園、巴士都十分吸引,當時甲組有12隊,最尾兩隊降班、陸軍、警察都有打甲組聯賽。
花墟球場的座位有萬個,好波很容易滿座,但冇錢又有睇波癮,就可以從大坑東村那邊,爬上山睇波,因可以從北面龍門後睇曬整個球場。
那時的名將,守龍門有劉建中、黃兆和、衛佛儉,前鋒是姚卓然、何祥友、莫振華、黃志強、郭滿華等。
占賭波的是在靠近界限街的大鐘牌下面,散場時收錢。
2016年10月17日 星期一
<十六>油旺初華錄
在50、60十年代,港英政府估計有最少50萬人沉迷字花,公然開字花檔的不怕拉?
答案是不怕!
因為當時的警察貪污,只要「派了片」就冇人管。而「派片」係由每一檔的字花佬(艇仔)自行負責,公司唔會幫手,大概派10多20元片一天,算是列入經營成本。
在旺角的街巷開字花檔,每日做數百元「生意」很平常,扣除買中的賠款後,80%找數給「總廠」,「艇仔」本身亦有30、40元收入。那時做份文員,月薪300,每天10元,撈偏門一日有30元收入自然不俗。
字花的花題、貼士是登在幾份小報上,配合隱藏數字的漫畫,吸引字花迷,刊登字花的小報,會自己吹噓「睇乜報、公仔靈、日日贏」,就是指有字花貼士。
而唔買報紙睇花題、貼士的,用甚麼靈感下注?那就是靠發夢。昔日的大媽、師奶如果夢到乞兒,就買5乞食,夢見尼姑就買二尼姑,總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夢到就是「上天暗示」。
字花一日開3次,中午1點的,迎合買菜師奶,下午5點是第二場,晚上9點是第3場,最多人賭是晚上的一場,但字花亦有「爆廠」,這是指太多人中,這時1毫只賠8毫,凡開字花之時,做「艇仔」的打電話到「總廠」(在九龍城寨)問開甚麼號碼,街上有數十人圍在小士多前等結果,就是浮世繪。
2016年10月15日 星期六
<十五>油旺初華錄
地運會隨人流變,在旺角最明顯,早年除彌敦道外,洗衣街麥花臣球場是次旺地帶,但德明、德仁、大同、珠海中學相繼消失後,球場附近的車仔麵、雞腸粥、刨冰、牛什,碌波子賭檔亦成陳跡,人流不再。
而講起賭,昔日花園街上還有多檔字花檔。那時買字花,1毫錢就可下注,字花買中「字」,是一賠16,即是1毫賠1元6角,買中膽就一賠32,即是3元2角。
每場字花都開兩個數目字,上面叫字,下面叫膽。例如開1騎32,買中1就中字,要買中1騎32先叫中膽。
字花一共有36個字,每一個字代表一個古人,例如一至四號叫四狀元,一號是逢春、二號叫占魁、三號叫攀桂、四號叫榮生。
再下來有四好命、四和尚、四姑娘,而四姑娘是四個妓女,名字是李明珠、林艮玉、馬上招、雙合同。
單數的組合有五虎將(坤山、志高、月寶、正順、必得)、五乞食、七受苦。
兩奇特組合:二道士、二尼姑。當時流行<字花報>,不少小報,收了「字花廠」的錢,當是廣告費,每日就刊登花題,花題是打油詩般,例如:太君光明遍地照、木柴火爐日日燒。
除了有題還有漫畫一幅,內有故意畫上去的數目字,字花迷就從圖中猜會開甚麼字。有心水就去買,而「投注站」就在靠近域多利戲院旁,一家小士多門口,擺一張小檯。
字花檔的投注紀錄,是用一本小小白簿(拍字簿),加一張藍色的過底紙組成,投注者買甚麼號碼,用原子筆在白紙上寫上銀碼、號碼,則過底紙就印在下面另一張白紙上,中了要收錢,就對底單,那年代沒有人敢博懵,因為用假票行騙,分分鐘被拆骨。而後來的摩登字花「六合彩」,起初投注時亦用這方法!
<十四>油旺初華錄
60年代初,已有茶餐廳連鎖店,店名叫「美而廉」,當時在洗衣街、西洋菜街、太子道、深水埗都有,起初是1元5角一份快餐,一西湯、一牛油餐包、一碟指定的飯、一杯咖啡,美味有點苛求,價錢倒是抵食,讀中學時常光顧,但90年後則全線消失,成為歷史。
那時最吸引的是「牛油餐包」,因舊日的人多瘦削,往昔窮人營養餐是豬油撈飯,一碗白飯,放一匙羹豬油,再打一隻雞蛋,淋上老抽,攪拌之後,片刻吃光。現時深水埗有所謂「雲吞麵名店」,一碟小撈麵收30元,靠甚麼?豬油耳!
今天人人怕膽固醇,不敢用豬油,他仍然用,就成名,想當日,大家都用豬油時,何值錢之有,那時不敢多收,現時飛擒大咬,老食家不會光顧。
現時要行3、5層樓梯,不少人叫累,昔日徙置區7層大廈,1分多鐘就衝到上7樓。一日上落10多次,對脂肪需求自然大。
牛油當時是美味,一大塊刨出小蜆殼形狀用小碟上,後來則用小蠟紙包成長方形一塊,略帶咸味,食之者珍。
目下牛油不值錢,很多人亦見之色變,煎肥豬肉作油,小碗盛起,一宵變白雪雪之膏,亦成陳跡了。
2016年10月13日 星期四
<十三>油旺初華錄
60年代時,油、旺是平民拖地區,但過了佐敦道,入尖沙嘴就是較「高尚」的地方,除了住有不少南來上海人外,因有九龍兵營,英軍在此出入,故被視為「高級地方」。
尖沙嘴當時西餐聽多,在柯士甸道打下,較出名有雄雞、車厘哥夫兩家,其中車厘哥夫是俄人經營,以羅宋湯聞名。這兩家西餐廳極盛時有分店,一在窩打老道與彌敦道交界,一在彌敦道與旺角道交界,但70年代卻次第消失,原址今天變成一家賣錶的。
至於消費娛樂,尖沙嘴當時最有名的電影院是樂宮、景星等,都是專映西片的,那時尚在油麻地讀小學,校方要「集體購票」看《十誡》,是第一次進樂宮。
荷里活的西片是「洗腦」傑作,早期吹捧基督教,除《十誡》、其他如《霸王妖姬》、《聖袍千秋》、《暴君焚城錄》、《賓虛》等,莫不如是。後來是專打紅蕃的西部片,白人英雄輩出,今天回想,北美原住民的印第安人,被白人大批屠殺,根本何來「英雄」?
但西片當時是「有知識的人」看,一般華人只是看「粵語片」是較「次等」的。還有,當時聽收音機,只得「麗的呼聲」,中午一時許,一段<賽龍奪錦>音樂後,就是鄧寄塵的「一人多角」扮男扮女講小說,那時,恰好是放學由油麻地行至豉油街口,街的一側有攤檔,看檔的就在聽「天空小說」,較今天悠閒多了。
2016年10月9日 星期日
<十二>油旺初華錄
在60年代前,有錢人家有病,未必住醫院,而是請西醫回家診治,若病人不治,有註冊西醫簽死亡證,就可免解剖,當時的港人不喜火葬亦不願剖屍。
在家病死,男的是壽終正寢,女的是壽終內寢。而將遺体運到墓地,就是搭一高棚,由居住的樓宇騎樓,把棺材不經大門抬到樓下,而街上就有樂隊、靈車,等待抬棺材下來。
這筆花費當時是「豪」才花得起。
那時彌敦道上還有不少這種唐樓,到60年代才次第拆建。
舊日不少唐樓,特別是花園街、洗衣街,樓下的「舖位」亦住人,因為屋少人多,加上人窮,沒有資金。後來就有人利用來開「士多」,一家大細做,不必聘工人。
起初,士多只是賣兩樣東西,一是汽水、啤酒,一是香煙。賣汽水是要一個大櫃,趟門的,裏面放玻璃瓶的汽水,電力不夠就放一大塊冰在內鎮凍。那時汽水種類繁多,屈臣氏汽水最著名是沙士,與可樂類似,還有綠寶橙汁,那時流行是忌廉溝鮮奶,每樣一瓶,倒落玻璃杯兩溝來喝,成為美味。
而煙仔,美國煙是好彩、駱駝,好彩是標靶式紅圈為標記,駱駝則是用該動物為記,英國煙則是三個5。
當時士多無麵包賣,後來才有嘉頓餅乾及「生命麵包」,但比起麵包店3毫一磅的方包仍是貴。牛油昔日是奢侈品,那時吃方包,是夾沙糖吃。
2016年10月1日 星期六
<十一>油旺初華錄
旺角舊日有一成行成市行業,是獨步九龍的,那就是長生店,說得難聽是棺材舖,多集中在砵蘭街。
在1963年伊利沙伯醫院未啟用前,廣華是九龍最大的醫院,那年代的人較短命,病死後必然要棺木,而且售價相當。
今天砵蘭街近窩打老道一截,仍有數家長生店,昔日就有數十家,連彌敦道上亦有,就在現時咸美頓街口交銀大廈地下,每天由旺角行回油麻地上學,見到「四塊半」放在店內,就「觸目驚心」因中式棺材並不好看,那時要行砵蘭街,寧願繞路行。
為甚麼要揀在砵蘭街?
因為廣華醫院殮房大門就在登打士街,方便運送。那年代窮人多,殯儀館只得大角嘴有一家,未必人人租用得起,於是只好在殮房門口舉殯。
入殮在醫院內,跟著在門口拜祭。多擇吉在中午時份舉行(很奇怪,到今天《通勝》的吉時,仍多在午、未,即是11點到3點這一段)。喪家稍有能力的,都請銀樂隊開路,有的更請兩、三隊,擠滿半條街,而奏的哀樂多是西曲,及長才知道竟有<風流寡婦>這類喜劇圓舞曲(那是後來看蓮娜端納Lana Turner主演的西片< the merry widow>中文譯是<風流寡婦>)當哀樂。這曲因旋律好聽,故記憶猶新。但那時懂英文的喪家不多,連奏的恐怕亦未知曲的來源,因吹奏是大雜燴,每樣奏一段。
出殯的樂隊出登打士街後,左轉行至窩打老道就散,喪家起初跟在靈車尾行,到窩打老道亦登車往和合石。更窮冇錢請的,哭祭後就上靈車赴和合石。
更豪的會怎樣?
2016年9月30日 星期五
<十>油旺初華錄
旺角舊日有工廠,在今天洗衣街金雞廣場舊址,是製衣廠,60年不怎麼樣,現時有價了,若問區內建築誰最老?阿皆老往旺角水務署車場原址,就是50年代至今沒有改變過,比彌敦道的匯豐九龍分行還要老大。
不過沒有麥花臣球場,人流是聚不起來。
舊日香港足球蓬勃,和這種小型球場有很大關係。小型球較細,當時踢的波,是「火車頭牌440」國產貨,當時算是價廉物美。
這個球場龍蛇混雜,附近學校的學生哥在此踢波,水務暑的工人來此踢波,不少甲組球員,好像郭滿華、盧洪海等亦在此踢波。由早到晚上11點關燈前,整日有過百人在此「隨波追逐」。
而今天泊港中旅巴的地方,昔日是車仔麵、雞腸粥、刨冰檔的地盤。街頭賭檔多在隔一條街的花園街上,涇渭分明。
麥花臣球場今天建成住宅高樓部份,60年代時是籃球場,收費的甲組比賽,但昔日觀眾不及足球多。
九龍小型足球總會就在球場看台下,若到傍晚5點有人拉著竹籮,裏面放著網,到球門後掛網,則當日就有「大賽」,隨時有數千人觀看,擠得水洩不通。而每逢農曆年前,球場中間就搭棚做粵劇,鳳凰女、麥炳榮、何非凡、吳君麗都曾在此登台,大堂前收7、8元,做到年初七。人氣旺,地氣自然亦旺,但足球式微,私校成陳跡後人氣不復,地運亦轉移至朗豪坊,十年河東、十年河西,真是至理名言。
2016年9月29日 星期四
<九>油旺初華錄
名校地區、未必能製造消費;普羅大眾學校多的地方,不單製造消費,還造出「行業」,這就是賣舊書,而旺的是今天的通菜街,昔日不是賣衣著裝飾,而是賣二手書,主要是舊英文書。
當時賣新書的,在洗衣街有文明、文風、在奶路臣街有漢榮等。一到開學,這一帶人頭湧湧。新書貴,特別昔日英文吃香,多「英文中學」,那時「翻版」不多,於是讀完F1,就將舊書拿去賣給舊書攤,10多元原價的,若新淨可賣得1、2元,然後賣舊書的,以一本6、7元再轉售。那年代在通菜街,一度出現10多家這樣的「書店」。
而旺角最「旺」的就是麥花臣球場與花園街與奶路臣街交界的域多利戲院。這戲院映的是粵語片,有別於金華、光明,它放映是中聯、新聯、光藝等公司出品,以時裝片為主,到臨拆卸時則改映西片。
這戲院外是「最雜」的,因為有2、3檔街頭賭檔。
賭具是甚麼?那是用一塊木板,尺寸略大於A3紙,板上用小釘釘出V字形「賽道」打橫放6粒波子(分別是紅、藍、綠、黃、黑、橙,也有紫、灰、白的,總之湊夠6種色),用一片木片做閘,用兩塊磚頭楔起,木板打斜放,然後供投注,買中1賠1。買定離手後,賭仔自己抽起小木片,波子就沿賽道往下滾,最後只有一粒落到V形釘陣的末端,買中就贏,因為「均真」,所以不時有放學學生、放工工人「玩兩手」。遇到警察,拿起釘牌就走,「散水」快捷。
2016年9月28日 星期三
<八>油旺初華錄
<八>油旺初華錄
今天港人的收入,一般是300到500天一天,乘以30日,就是月薪。50年代是5元一天,60年代是10元一天,月入300元相當普遍。舊日的錢,10元紙幣尺寸,較今天的500元還大;早期還有1元紙幣,青綠色,若在學校拿出來「炫耀」那可引來艷羨目光。
老香港對英國佬管治,從來不覺得好,最簡單就是冇免費教育,小學要收費、官津便宜一點,到六年級要考升中試,考不到不能升中,家裏無錢讀私校,出路是做街童或做童工。
旺角之旺,與昔日區內有多家私校有關,第一家是德明中學,校址在今日「麥花臣球場」中旅社現址,有10多層高,但在70年代停辦拆卸改建。第二家是大同中學在阿皆老街火車橋底;德仁中學在奶路臣街與通菜街交界;在中電舊總部對面有珠海書院,而黑布街上還有諸聖中學。油麻地當年沒有甚麼中學,除了女拔萃後來才有循道。
旺角中學多,雖然分上、下午班,但收生多,起碼有數千人,他們的消費「較強」,放學後喜到麥花臣踢波,於是帶旺了洗衣街與奶路臣街一段,亦令今天好多人喜吃的車仔麵「誕生」。
車仔麵的確是手推車小販帶起潮流,一架大木頭車,有一個大鋅鐵格,其中一格是滾水與今天的「裝備」無異,3毫一個麵餅,有粗、幼麵揀,送兩樣配菜,例如「一個粗麵、要豬皮、魚蛋」收3毫;「加1毫菜,1毫豬紅」就收5毫。最抵是兩個麵,6毫有兩麵4配菜,與今天有人食車仔麵要100元找數,真係食人隻車。
2016年9月27日 星期二
<七>油旺初華錄
60年代香港經濟開上升,最能反映的,是新戲院像雨後春筍般。那時已遷居旺角,看著麗聲戲院開幕(現時是始創中心),兒童年代,冇錢看電影,站在大堂看劇照,也是一種「享受」。
那時若「給你1毫子買東西吃」,那可不得了,因為「斗零」(5仙)已有一條雪條,毫半,可以買兩個雞尾或菠蘿包。
現時餅店即日賣不完的包、餅,會扔掉,但那年代,隔夜西餅平一半,3毫一件的,1毫可買一件,一到早上,大把人排隊買隔夜西餅吃,有忌廉的最搶手。當時居於花園街近阿皆老街,街頭就有兩檔大牌檔,一檔賣雲吞麵,3毫就有一碗「細蓉」,另一檔賣奶茶、多士的,多士怎樣烘?用兩片烏蠅拍似的鐵線夾,夾著方包,在小炭爐上烘,之後刮去焦黑的,搽上牛油,牛奶即成。
今天有人話「大牌檔好鑊氣」,但污糟你又知不知?
首先,很多菜是不會洗的,特別是生菜、黃芽白,入貨即切即「分碼」,那時沒有化肥,多是「有機肥」,(米田共淋落田後,一個循環再落回肚),後果會怎樣?1961年那次大霍亂,全城惶恐。
其次是洗碗、筷永遠兩盤水,一盤肥皂水、一盤清水,由午到晚都不會換,先浸皂水,再浸清水即洗完,直到收檔,兩種水都是啡黑色。
當時大牌檔不少,旺角道、阿皆老街近廣東道都非常「密集」。而日後的港式茶餐廳,濫觴信亦在此。原因是有人在賣叉燒、燒鵝的大牌檔叫了碗叉飯,又在旁邊賣奶茶、咖啡的大牌檔叫一杯奶茶,兩邊的伙記都互相照應,分別送上,食客吃完,在買叉飯單時,伙記亦叫賣奶茶的「過河收錢」收杯,這種配搭,在商人倣效下,就成為茶餐廳。
2016年9月26日 星期一
<六>油旺初華錄
舊日的戲院座位動輒近千座位,最大是新蒲崗的麗宮,有3000座位,它在60年尾興建,66年開幕,90年代拆卸,得20多年樓齡,算是「短命」亦是給電視擊倒的大戲院。
早年經濟發展,電影院是其中一個指標,因為戲院多,消費力自然不弱,亦製造就業。那年代西片幾乎清一色是「伊士曼七彩」,粵語片多是黑白,因成本貴,到後來出現「局部七彩」,即是最後5、7分鐘是彩色的,以吸引觀眾,但得幾分鐘就叫「局部」,這兩字可圈可點矣。
當時油、旺的戲院,少說有10多家,每晚有萬多觀眾,以那時全港150萬人口來算,比例不少了。昔時開店最多是米舖,還有是當舖;60年代有多家新戲院開張,到70年代則變成銀行多過米舖。
講到住,寸金尺土是數十年不變,一層800呎的唐樓,可以住5、6伙人,木板間格,被父、母打罵,全層皆知,翌日「某某晚被阿爸打……」即全個小友社交圈廣傳,今天動輒「私隱」,而過往無私隱可言。而唐樓有別洋樓,當時洋樓有升降機,唐樓最高得3、4層,多是地下加兩層,沒有電梯,初期的很多無水廁,晚晚12點要「夜香婦」倒「塔」。所謂「倒塔咁早」就是由此來,因00.00凌晨就到,你說早不早?而那個「塔」就是屎塔、木造的,裏面的「米田共」早年是運到新界做肥田料,但淋落菜田,賣出時菜洗唔乾淨,食回肚內,就爆發霍亂。
2016年9月25日 星期日
<五>油旺初華錄
油麻地與尖沙嘴「分界」舊日是以佐敦道為界,過了,就是較「高尚」的尖沙嘴,50年那時,尖嘴住了不少南來的上海人,他們講「撈鬆」話(其實是國語老兄的粵音)這種粵譯到今天仍有不少保留,例如「召妓」變成「叫雞」,一直盛行。粵語不少是要佔口頭便宜,「丟那媽」是其一。
50至60年期間,在尖沙嘴的西片電影院,當銀幕打出「THE END」後,就會來一陣急鼓聲,跟著有「包租婆」騎著白馬,檢閱御林軍的片段,然後奏起英國人的國歌,因為尖沙嘴有大軍營(今天的九龍公園及毗連地方),多西方人在此,但華人聽到播歌時,就將旋律配上粵詞「個個揸住個兜,企響街邊,D粥岩岩夠……」後尾,散場播英國國歌取消。
當時,看西片是較高級的,睇西片不能帶蔗、生果入戲院,最多准帶雪糕,睇西片有「戲橋」送,但只限後座、樓上,撕票入了場後,就有「戲橋」拿,尺寸是今天A4紙的一半大,除了中、英文劇情簡介外,還有不日有甚麼新片等廣告。當年有學子就是拿「戲橋」,查字典學英文。
而放粵語片的戲院就較髒,蔗渣、果皮、花生殼遍地,粵語片也有「戲橋」但要收錢,通常買兩張票就硬銷「一本」,薄薄的有4到6頁,每本收1毫,這本「戲橋」十分粗糙,內容除劇情外,就是戲中的曲辭,配上「上、士、何、工、尺」等粵音曲譜,拿著可以邊看邊唱,算是紙上「卡拉ok」吧,在那年代,娛樂只有看戲,不買「歌書式戲橋不賣票」明知這是「夾硬來」但不買不成。(油麻地金華戲院廣告‧網上圖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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